第61章(1 / 2)

如果上天在这个时候采访我,那么我的回答一定也是只有这一句话

我也不想的。

虽然搞完一次了是很爽,但真正的猛a怎么能为区区一次手冲就停下来听起来就不是符合我林加栗本人核心价值观的事情。就算再继续我真的就要007了但谁会在兴头上时被别的事情打断呵,笑话。

但在我哥的手机铃声响起来的那一瞬间,我直接san值10000掉个精光。

我“”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

又抬头看了看天。

笑话竟是我自己。

谢谢你,老天,我哥现在给我打的只是语音,不是视频,不然我这副乱七八糟的样子,很难用“吃串”来解释。

“我哥的电话。”

跟小红毛解释了一句,也没管他什么反应,我推了门出去。

走廊地上也覆盖着柔软的地毯,我脑袋还一团浆糊,嗡嗡作响,叹了口气,我盘腿靠着墙边坐了下来。

要不是我哥的电话

刚刚因为太热,上衣都被我脱掉了,里面只剩下件背心,现在黑色的长发披散在光裸的肩头,被我靠墙的动作压在身后。

“哥,怎么了”

“这个时间,你那儿还是大早上吧。有什么事”

背景音里,我哥似乎在车上,街道里的车声仿佛隔着一层薄膜传来。

男人很淡的嗓音响起。

“林加栗,”他说,

“你喝酒了”

我“”

我草。

我“哥我这么明显吗”

我哥静了几秒,笑了声。

他说“现在很明显了。”

我“”诈我,你是狗吧

“放心啦哥,我没喝多少,没到断片的程度。”我还是低声下气,放低了嗓音,

“我很清醒呢,也没做什么坏事,我保证”

我哥“是吗”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

我“。”

坏事出现。

我对贺枕流摆出手势我打个电话对不起但我应该很快打完你等等我

但是高大的红发男人只是走过来。

他换了身上衣,一头红发湿漉漉的,漂亮的脸上面无表情,挂着水珠,像是刚洗过脸。

什么东西被他手一扬,啪嗒地丢到了我身上。

我一看。

我的外套。

这下,我好像才突然感到从温暖房间里出来,身上涌起的凉意。

谢了。我惊讶完,跟他比口型。

小红毛居高临下睨我一眼,他没说话,转身顺着走廊往回走了。

虽然洗过脸,当他脸上的红晕也没褪下,嘴上带着的伤口有着殷红的色泽,轻抿起来,很

诱人。

我无意识地摩挲了下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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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加栗”

电话听筒里的低沉嗓音再度响起,我才反应过来把外套披上了,

“嗯哥,我在听,你说。”

“公司这几天的事情我看了,有几样事情我需要你多注意。”

我哥说起公事时,永远有条不紊,条理清晰。

“第一件,明天的董事会议,这几个人可能会提出新的方案,内容关于明年分配的预算。备选方有三个,一,”

我的大脑还被酒精充斥着,虽然刚刚已经清醒了不少,但运转起来还是没在最好的状态,我勉强一条条记下。

努力听完,拿了手机备忘录做笔记。

还没说到一半,我一看,洋洋洒洒竟然有十几条。

人名,任务,注意事项,要聊的话题,应有尽有。

“嗯,我记着哥,我找个本子记方便点。我很快。等我下。”

我站起身来,一手拿手机,另一手甩了甩手腕。

刚刚贺枕流是往客厅走了吧

我把外套搭在身上,也往客厅走去。

当。杯底放在大理石桌上。

贺枕流正站在岛台后面,倒水。

冰块被他扔进水里,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他敛着眼,睫毛被顶光洒下阴影,落在脸颊上,细碎。

见我过来,小红毛撩起眼,面无表情地乜我。

瞥了我一眼,他把那整杯冰水直接灌下去一大半,消他的燥热。

我多看了两眼,男人漂亮的上下滚动的喉结。

刚刚没怎么摸。

手痒。

纸。等他喝完水,我冲他比划。

小红毛把纸巾盒往前一推。

写字的纸我又比划。

贺枕流又看了我眼。无声地啧了下,走到一旁,拉开个抽屉,拿了纸笔出来拍在桌子上。

拿去。他摆手。

“谢了。”

在桌子上啪地撞了下圆珠笔的笔尾,我把听筒又对上了耳朵,

“哥,你继续说,”我半支在岛台上,“你刚刚说到第三个方案”

我哥的嗓音又在电话里响起。

“第三个方案他们会提出人事变动,但重点在首席财务官,为了确保利益最大化,人选你需要确保”

“嗯嗯,我记下了。”我一边应着,一边在笔记本上做着记录。

对于公事,贺枕流很自觉地避嫌。

他拿着他的冰水去了客厅的另一头,懒散地坐上单人沙发,男人长腿跷着,往外看夜景。

我余光瞄着他,感觉之前被酒精支配的那股热意,隐约又要上来了。

都怪喝酒。

“哥,这么多条事项,”

等我哥说完,我看着我记的笔记,突然想起来,

“这些东西不然让白秘书再发我一遍”

我说“我这里虽然记了,但如果有个备份更好。或者我明天上班我去跟他全部对一下,这样开董事会议,我这也算是有个双重准备”

我哥那里顿了下。

“你不知道”

“什么”

“白序遥请了病假。”

我愣了下。

圆珠笔被我无意识地,啪地按了一下笔尾。

之前的旖旎全散了。

“贺枕流。我得咳咳,我得先走。”

“事发突然,十万火急,但我有点急事。”

窗边沙发上的俊美男人转过脸来,盯向我。

我已经快速地穿好了外套,正在围我的围巾。

白色毛绒围巾绕过脸,我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今晚吧,你懂的,成年人之间,都没什么大不了的,你知我知就行了。”

在他匪夷所思的目光里,我说了下一句话

“情敌之间做这种事也很正常吧”

他“”

他脸色发黑“林加栗,谁跟你是情”

我震惊“你放弃南禾了”

他一呃“。”

“天,你早说啊,你要是放弃了那我不就是单行道”我大喜过望,又给了他肩膀一巴掌,“那我的梦中情老婆就是我一个人的了,这大好的消息”

贺枕流脸色变幻,盯着我,最后他面色铁青。

咬着后槽牙,艰难吐字,

“我没,放弃。”

他看起来自暴自弃了。

我“兄弟,说话不能大喘气。”

不过我还是同情地又摸了两下他的胳膊,靠,这男人的肌肉练得好好,再摸两把,

“不过现在我们可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我说,

“你不能把我之前的黑料抖给南禾了,我们算是那什么,犯罪共犯判刑都要一起判,坐牢都要一起坐你得跟我下地狱。”

他斜睨过来,目光要喷火。